王庄是个较为封闭的小村子,地处几座大山的中间,交通不便,与外界没有太多的接触,民风很淳朴,村民都是以种地为生。老王两口无儿无女,种了一辈子地,年纪大了,有些干不动了,寻思着挣点钱养老,于是在村东头开了个烧饼铺。老两口起早贪黑做烧饼,卖烧饼,买卖倒也不错,主要是卖给那些下地干活回来的晚的村民,也有的早上经过老王饼店的时候顺便带上几个,中午就在山上凑合一顿。按说每天一大早和傍晚时烧饼店最忙的时候,这
古玩店每个行业都有一套密不示人的隐语,我曾经呆过的盗墓行亦不例外。淘沙就是盗墓的意思,宋代曾经有过淘沙官这种专私盗墓的官职,“淘沙”一词就起源于此。2010年大学毕业,一无是处的我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倒古玩的老罗,当时他辞退了一个伙计,正缺人手,我就留在他的店里帮忙。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执掌柜台。老罗很少出现在店里,经常一连失踪好几天,回来的时候一身臭烘烘的泥巴昧,
月蚀村白玉恒、虞青岚、林紫霄三人在本月十五号晚上抵达月蚀村,借宿在村民何伟夫妇家中。“砰”,铁门被何伟重重地关上了。何伟的妻子也和他一样紧张地关上了屋里所有的窗户。两人气喘吁吁,神色惶恐地躲在窗户下观察着屋外的动静。白玉恒三人不明所以,窗外是一条寂静的青石板路,家家户户和何伟家一样门窗紧闭。似乎每一扇窗户里都有几双惶恐的眼睛在盯着外面。皓月当空,清冷的月光洒在
拜师不成初出茅庐的风水师李本末突然接到大学同学王怜花的电话,说她叔叔王老虎想收一个有天赋的人为徒,传授毕生绝技。李本末喜出望外,连给归国好友牛天接风洗尘的事都忘诸脑后。初次相见,李本末和王老虎一见如故相谈甚欢,李本末甚至在对方眼里读出一丝相见恨晚的意思。所以王老虎将第一个人门任务指派给他时,他片刻也不迟疑,立即动身寻找那种名为“棺材天”的奇药。王老虎说“棺材天”长在阴煞之地,只
夏日炎炎,骄阳炙烤着大地,远处的地平面起了一层似雾似水的热浪,从那风中传来一阵悦耳的铜铃声,待那声音渐近,看到一男子赶着一辆驴车,在驴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,上面拴着一个铃铛,车子上驮着一些货物,男子口中时不时轻哼着小调,看样子非常高兴。翻过一个高岗,张二狗拉了一下毛驴的缰绳,从车上跳了下去,眺望着山脚下的村庄,他心里舒了一口气,三天来急行赶车,只为不耽误这娶亲的黄道吉日,这下总算赶到了这马家村,他牵着毛驴顺着盘山
我们家乡有一出传统剧目,叫做《游地府》。演这本戏,有很多规矩,必须要在夜里十二点开始。灯光昏暗,那些吊死鬼、淹死鬼、无头鬼,黑白无常和阎罗王尖叫着在台上飘来飘去,诡异恐怖,令很多观众不寒而栗。一般来说,某村庄连续出现非正常死亡现象,才会请戏班子来演这本戏,祭鬼神,送鬼神。反之,祥和的村庄要是唱了这本戏,那后果必定不堪设想。那年我才十来岁,隔壁村子唱戏。我就吵着要和母亲一起去看《游地府》,母亲拗不过,只好带上我。隔
在东北的深山老林里自古就流传着许多鬼怪吃人的传说,其中最出名的恐怕非要数“山魈”莫属了。一、传说话说我家是住在大兴安岭中的一个小村子,靠山吃山,与世无争倒也衣食不愁。在我十几岁的时候,一天和村里的几个伙伴一起到山里去“赶山”。所谓“赶山”就是在农闲时到山里去转转看能不能捡一些山货回来,一路无话。我们不知咋的就走到了"老爷山",山中有一座“老爷庙”因此得名。据
唐朝的时候,湖北黄州府有个才子名叫裴思言,裴思言在当地名气很大,家里常常有宾客来访。有一天,裴思言宴请一位朋友。席间,裴思言和朋友正在闲聊,可不知不觉间,桌上的饭菜慢慢变少,肉骨头还掉到地上,像是有人在吃一样。裴思言大惊,那朋友也是吓得不知所措。这时又听见说话的声音:“不用怕,虽然我是鬼,我也不害你们。你们聊,我来吃。”裴思言还哪有心思聊天,就出门送朋友,自己
(一)按行政区划、地理方位,张阁村以一口石井为界,被划分为张阁东队和张阁西队。我家归属东队。石井在张阁村正中央,在横贯村子的大路之南。石井左右三十米,全是洋槐林,春天满树繁密的白色小巧花朵,静悄悄,漫空喷吐甘甜芬芳。往南一百多米,直至水塘。水塘很大,东西长三里,南北宽一里多,汛期水满,至边沿,横坐树干,可以脚潦水。石井直径七八十公分,井壁石砌,长满墨黑苔藓,因为数百家乡亲们汲水不断,井沿常年潮湿
清朝末年,在东山坳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,人送绰号“钟大胆”。他自己也搞不清父母为什么给他取个名字叫钟魁。他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,这可能与他的名字有关。据乡亲们说他的命硬,刚出世时就克死了母亲,二十多岁时父亲又离开的人世。因家庭不算富裕父亲只给他留下了“车把式”的手艺和两间土坯房。他继承父业,靠给财主赶车拉脚为生,一个人的日子过得也算滋润。这天,钟魁送完一趟远程货物往回赶。连续几天的路程已令他疲惫不堪睡意连绵。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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